看着那些颜色粉嫩的衣物,他的神色突然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。
“可疑的地方太多了。”苏简安像分析案件一样,一点一点的分析,“第一,结婚前你就很明确的跟我说过,我们的婚期只有两年,你是很不情愿的和我结婚的。第二,你是陆薄言,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,我可能是这些人最不起眼的一个。第三……我感觉不到你爱我。”
后来长大了,她发现父亲对母亲的爱也是欺骗,人世间充斥着无数的谎言,相比之下,陆薄言对她只能算是一种善意的谎言了。
于是微笑了一下:“方总,以后有机会见面可以聊。”
好不容易忍到出了电梯,她掏出钥匙急匆匆的打开|房门,进门后几乎就要瘫软在玄关处。
他又恢复了一贯在清晨时的样子,慵懒却贵气,再怎么随意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一股致命的优雅。
苏亦承满意的勾起唇角,“很好。”
苏简安笑着把那根睫毛放到陆薄言手里:“我去刷牙了。”
当时她以为陆薄言不是不介意她的口水,只是没有意识到,现在看来……他是真的不介意吧?
苏亦承略头疼的抚了抚额角:“芸芸是我姑妈的女儿,简安没有见过她,因为简安还没出生的时候,我姑妈就和苏洪远断绝关系,移民到国外了。简安甚至连我姑妈都没有见过,又怎么会和你提起芸芸?”
想着,苏简安扬起唇角微笑起来,模样真是单纯又无辜:“老公,你不是生气了吧?”
哎,陆薄言?
她茫然了两秒,朝着陆薄言耸耸肩,把手机放回原位。
洛小夕蝉联了五次周冠军,但她并没有得意忘形,反而自己把白天的训练安排得更加紧密,私教劝她放松,她置若罔闻,一头扎在训练里,Candy摇摇头,评价道:“这孩子已经走火入魔了。”
“简安,”他的声音低沉沙哑,攻势忽然变得温柔,捧着苏简安的脸颊,细细的品尝她的甜美,“我们回家,好不好?”
说起离婚,她居然能这么自然而然,决绝得好像预谋已久。